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假期就这么几天,若是在这里耗下去,还真是回不去了。无奈展昭也只好点头。看来回到家中,得和娘好好地解释一番了。
辞别了丁家双侠和蒋平,展昭当日就踏上了返乡的路。
虽说这回路上再没遇什么烦事儿,可展昭这心里就是乱得不得了。
他老是在不经意间就想到那只嚣张的白老鼠。那人的嘴脸不停地在脑袋里晃来晃去,这种感觉他从未领教过。因此把这烦躁按了再按,可还是忍不住日日皱眉。
回到家中展昭也同样是心绪不宁。他总觉得白玉堂最后那句话意有所指。而且他也把这些日子的心烦归咎于这句话。
展老夫人看着儿子皱起的眉头,关心的问道:“昭儿,你这次回家,怎么这般的浮躁?”这根本不像儿子的性格。虽说展昭自闯荡江湖之后就少回家中,可自己由小教大的儿子她又怎会不懂他的性情。
展昭最怕母亲担心,因此没敢说那白玉堂找自己麻烦一事。“娘,孩儿不慎丢了您送的玉佩,实在是心中有愧。”这也并不是假话。
展老夫人听后淡然一笑:“傻孩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只要你能平安无事,那玉佩丢也就丢了。本来那东西也是为你定亲而准备的信物。如今没了,娘就再送你一件。”虽说那件玉佩是自己出嫁之时母亲送的嫁妆,可丢已然丢了,儿子急成这样她怎能再去责怪。
其实那件自小就给了儿子的玉佩,也当真是为了让他若有日能遇上知心的女子,送与那人作为定情之物用的。只不过知道儿子脸皮薄,她从未开口说过罢了。
娘的话让展昭顿时脸面发红,本是护身的东西,怎么突然就变成定情之物了?既然如此那玉佩就更是非要回不可了,若是落到那白玉堂的手里,算怎么回事啊!
看到儿子的表情展老夫人心生疑惑:“怎么突然脸红了?”
展昭尴尬地摇了下头:“天热罢了。”入夏的常州,自然是热得很。
虽看出儿子还有心事,可他不想说,展老夫人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儿啊,家中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大哥二哥都在娘的身边,你也不用担心。如今你在朝居官,不得自由,包大人那里每日事务众多,为娘看,你还是提前回去的好!”
“可是……”展昭的确是心急如火,自己已经离开两个月了,完全不知道开封有没有什么事发生。而且那白玉堂心心念念地想找自己麻烦,并扬言不让自己安生。他真是怕那人会去开封府捣乱。
“没什么可是。娘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她看得出来儿子人在家心却不在,与其让他留在家中终日精神恍惚,不如让他快些回开封。
辞别母亲和两位兄长,展昭第二日就起身返回东京汴梁。
这一路之上没有任何耽搁,快马加鞭,没出几日就回到了开封府。
展昭刚一进门就碰到了公孙先生。
“展护卫?!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公孙策抬头看到展昭吓了一跳。要说这也太巧了,大人刚叫自己写信让展昭快些回来,这人就已经进了府了。
“家中无事,属下就先回来了。公孙先生,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他看得出公孙策面色不佳,以他这样沉着之人,若无大事发生是断然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公孙先生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是出了大事!你快跟我到书房见大人。”
包大人见到展昭还没等他见礼,就连忙站起身:“展护卫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展昭连忙跪地:“属下回来销假。”也不知包大人这是为了何事如此紧张,所以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
“你快起来。”包大人将其扶起,“你看看这个!”顺手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纸条递到展昭面前。
展昭知道肯定是大事,因此也没再多言,拿起就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他这心跳就快了几拍。只见那纸条上写着四句话: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这字虽写得漂亮洒脱,可字上的意思却吓人得很。
“这……这……”展昭的额头顿时渗出了汗珠。不用多问,这件事肯定是那白玉堂所为。自己这两个月的担心还是成了事实。
开封府中的那三件宝可都是受过皇封的,如是丢失不但包大人会担上欺君的罪名,就连府中的一干人等,也都会落个看守不周之罪。难怪大人和先生的表情会是如此。
“展护卫,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并要大人两个月内将陷空岛五鼠带回开封。”公孙策看展昭一脸凝重,也知道那五鼠是为了御猫一事找他的麻烦。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不说又能怎样?
万岁已经下了旨意?这一惊非同小可。若是只有府中人知道这事倒还好办,如今皇上都知道了,事儿可就真是大到天顶儿了!“这件事肯定只是那白玉堂所为,与其他四鼠没有关系!”陷空岛五鼠虽说是江湖中人,可人家有家有业做的是正经营生,绝非是偷盗之辈。更何况蒋平亲口对自己说过,要找麻烦的人只是那个白老五,他又怎么能让另外四人受过?
包大人点头:“本府虽然与他们素不相识,但从旁人口中也得知他们五人是侠义之士。展护卫你莫要担心,皇上的意思也并非要治他们的罪,而是想看看这五位江湖中的侠士。”展昭脸上的担心,话语中的袒护如此明显,包大人自然知道展昭担心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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