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来说一下考试的具体规则,你们都仔细听好了。”喜多雄也扫视着上百名紧张不安的忍者学员,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这片森林就是你们进行考试的场地。同时也是你们这几天生存的地方。进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允许携带口粮,食物和饮水都必须从森林中解决。你们所有人从不同的入口进入。每个人在进入之前,都要到我这里来领取一块铭牌。铭牌上刻着自己的名字。”
“每个人都要在保卫自己铭牌的同时,尽可能多的抢夺他人的铭牌。铭牌数量越多,最后得分越高。但是保卫自己的铭牌是最基本的前提。如果不小心失去了自己的铭牌,即使夺取了几十个他人的铭牌,最后也还是要处死。”
“同时至少抢夺到另外一枚其他人的铭牌也是你们必须要做的。如果一枚其他人的铭牌都没有抢到,最后也要被处死。你们要做的,就是成功保护自己的铭牌和抢到至少一枚铭牌,抵达到森林中心的一座高塔之中把它交给我。我会在高塔那里等你们的。明白了吗?”喜多雄也说。
“是。”所有的学员们一齐回答。他们互相看着,脸上都露出了敌视和怀疑的神色。紧张的气氛已经在学员中升起。
这个考试的设计成功地挑起了学员们之间的敌意。严酷的规则逼迫他们必须互相残杀。一方面他们必须至少抢到一枚铭牌,否则就要被处死。另一方面被抢的人如果失去铭牌也会被处死。所以任何展开争夺的学员之间都没有妥协的余地。
抢到的铭牌越多得分越高的规定,也让考试的残酷性更上了一个台阶。在原著中,这样的规则最后终于推动了再不斩杀死了其他所有考生的极端情况。
在考试开始之前马华也设想过考试的形式。在原著中只提到让忍者学员们互相残杀,却没有说明具体的考试形式。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是简单的两两一组互相砍。因为考试最后的结果是再不斩全灭所有的其他考生,所以考试的形式应该是某种开放式的竞争,可以自由猎杀所有人的样子。
最后的结果果然不出马华的意料。考试的本质其实很简单,和原著中木叶中忍考试争夺卷轴的环节差不多。只不过加入了严厉的一些规则,加强了对抗的血腥程度而已。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五大国多年来鼎足而立,相互知根知底,虽然作风有所不同,但是训练的手段相似之处其实很多。这样也方便互相的交流。比如木叶就组织过各国参加的中忍考试。
为了在这样的共同考试中不落下风,各忍者村内部的考试也就不可避免地在形式上向它靠拢,以起到提前练习的作用。各国考试渐渐变得大同小异。
交代完毕之后忍者学员们一个接一个的上前从喜多雄也手里接过铭牌,个个脸色凝重。马华也领到了属于自己的一枚。铭牌质地是青铜的,入手冰冷。马华谨慎地将它贴身收好。技不如人战败失去铭牌就罢了,如果因为不小心而失落,那就太冤枉了。
随后领好了铭牌的学员们就按照喜多雄也和其他维持秩序的中忍们的要求,从几个不同的入口进入了训练场,消失在茫茫的丛林中。
喜多雄也在学员们都进入了森林之后也走了进去。他要到中心的高塔上主持考试。
这已经不是喜多雄也第一次主持考试了,称得上轻车熟路。他沿着一条熟悉的近路向着高塔的方向走了过去。
尽管主持了多次考试,但喜多雄也还是并不喜欢这项强迫学员们自相残杀的工作。
虽然他看上去对学员们都很冷酷,而且在对付敢于挑衅他威严的学员的时候下手也毫不留情,但这并不是说他真的毫无感情。
就和任何一个老师一样,他天天指导一群少年忍术知识,看着他们一点点成长,对这些学员们产生关怀之情是很自然的。让他来逼迫这些好不容易在艰苦的训练中成长起来的少年学员互相残杀,他心里也有些难受。
但是考试的政策是村子决定的。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忍,喜多雄也没有实力也没有勇气去反对这一切。当代水影矢仓可是以残酷著称的,即使村子的顾问和位列忍刀七人众的精英上忍也不敢当面斥责他,更不要说普通的中忍了。
而且他连申请离开教官的岗位的勇气也没有。除了教学和忍者必要的技能之外,喜多雄也别无所持。他不能指望调到医疗班或情报班等特殊机构。因此如果离开忍者学校,喜多雄也就只能去一线作战部队服役。那里的阵亡率大概是忍者学校教官的几十倍。喜多雄也并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点虚伪。
训练的森林占地规模真的不小。尽管喜多雄也已经相当熟悉道路,又抄了学员们不知道的近路,还是花了一天一夜才抵达中间的高塔。到达的时候他也感到相当的疲惫了。
建立在训练场中心的高塔和雾隐村其他的建筑一样,保持着古拙的风格。不过大门前的台阶和门上的大锁看上去很新,并没有积累下太多的灰尘。差不多每次考试都要用到这里,所以它们经常得到打扫。
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高塔的瓦片反射出光芒。喜多雄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早上清新而湿润的空气,让头脑清醒了一点。随后掏出钥匙,准备打开大门的门锁。
正当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时候,喜多雄也忽然感到有点不对。这清早的空气,似乎湿润的过分了一点。实际上整座高塔简直就是笼罩在一场淡淡的薄雾之中了。
雾?
一道雪亮的刀光从雾中无声无息地闪现,劈向喜多雄也的后背。
数十年忍者生涯带来的对危险的直觉救了他。就在意识到危机的一刻,他向旁边横跨了一步。本来要把他从头到脚劈成两半的凶悍一刀砍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左臂伴随着喷泉一样飞射的鲜血飞了出去。长刀余势未尽,把木制的大门也一刀劈开,木屑纷飞之中大门轰然倒地,发出沉闷的一声。
喜多雄也闷哼了一声,右手按住肩头,就地一滚翻了出去。连续滚出数米之外后他才站起身来,用查克拉点了几个穴位止住了肩头泉涌的鲜血。
“再不斩?”
脸色苍白的喜多雄也盯着偷袭他的人,涩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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