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风见裕也视角
风见裕也一直觉得自己挺成熟的,因为他要养一个小孩。
对,就是他的那个上司。
在所有人眼中无比拽,无比酷的降谷零,在他眼中就是个小孩,还是动不动就会哭的那种。
他以前,也就是最初被分配到降谷零手下, 在零组当降谷零小弟的时候,降谷零在他心中就是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令人仰望而叹息。
他完全是以一种对着大佬的敬佩感在看待降谷零。
直到某一天晚上,他下班的路上突然发现自己手机拉下了,慌忙的走回去。
东京的都市夜间高楼耸立、霓虹闪烁,而办公室里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有开,酒瓶咕噜噜的滚到他脚边, 他听到悉悉索索的哭声。
那声音呜咽着, 就像一个就算想要哭,也要小心翼翼的,躲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不让任何人看见、听见的败犬。
他当时就想,算了,手机拉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个人想哭,至少还有想要发泄的力气,至少知道痛,也会有继续前行的力气,如果他现在就去打扰,他担心他上司以后会憋着不哭。
也大概是因为他的视而不见吧,他后来又见过他的上司哭过。
有时候是拿着一枚徽章,有时候是悄摸摸的去墓地,还有时候就是自己躲在黑暗里,给自己披上厚厚的伪装色。
他对他上司经历的事其实也算了解,就算不了解,卧底这个行业他也大概知道那么点事。
当警察嘛, 尤其是卧底。
无非是痛失手足。
比这更惨的,大概就是手足兄弟在眼前眼睁睁的死去,自己却一点作用都发挥不了。
他上司似乎更惨。
促使了自己的手足兄弟的死亡!
哎,所以说,他理解他上司的。
就算他上司有的时候有点狗,他也理解。
他完全是用着一种包容的态度去看待他上司,降谷零的。
他有时候其实也不是故意喊他的上司叫降谷,只是如果所有人,年复一年的对着一个人喊安室透,一遍遍的重复着一个名字。
他有点担心他上司,有一天会忘记降谷零这个名字。
卧底会持续多少年呢?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亦或者直到死?
一个人的后半辈子只能被叫一个假名字,抛弃自己原来的身份,抛弃原本的亲朋好友,爱好、行为习惯……去成为另一个人,一个不存在的人,那该有多可悲。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可能,他希望去做一个提醒的人, 告诉他的上司,他的偶像, 你是降谷零,一个佩戴着樱花荣耀的英雄,一个本该在阳光下被所有人崇拜的存在,一个为了这个国家呕心沥血的人。
所以当他在电视上听到自己国家的那群人跟阿美莉卡国的人打官腔,从黑田兵卫这里听到上级可能要把降谷零交出去的消息后。
去TMD的降谷零,老子不认识!
他没有任何一刻觉得,安室透走的时候,他没有伸手拦一下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
任何一个人从他这里得到的只有一句话,
“降谷零死了,就在那栋楼的废墟里,挖去吧!”
挖不出来,那是你们废物!
至于说安室透让他传达给黑田兵卫的话,算了吧,他什么也没听见。
后来,后来他身上这身警署的皮就被扒下来了。
迁怒、背黑锅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他也不是很在乎,他都想好了不干警察以后的职业,就当个侦探,挺好的。
学学毛利小五郎,不干警察以后,当侦探也没饿死不是。
他的侦探事务所都没来得及开张,就遇到了诸伏高明。
这是一个很冷静也很认真的人,非常礼貌,但是一旦下定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他来找风见裕也,就说了一件事,
“我的弟弟,诸伏景光,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与我分开时只有7岁,他亲身经历过双亲被杀的惨剧,因此患上了失忆症,以及失语症,我需要一个答案,能够说服我的答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尸骨无存,名声狼藉,千人所指,万人所骂。”
风见裕也就看着诸伏高明那种脸,心里门清,他劝不了。
所以他这个还没开张的侦探事务所,多了一个合伙人,专门追查与黑衣组织有关的事情。
他这个事务所吧,说句实话,越开越有名。
主要是,不知道到底是那天,突然有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鬼赖上他们了,其实也不是赖,就是很巧,好几次都遇见。
两个脱下警服的侦探,心里虽然有怨气但是也不至于对着孩子撒不是,而且这孩子看起来也没个监护人,在命案现场乱跑。
他们一开始也没想让这个参与到他们事务所,只是想把孩子送回家。
后来一打听,哦,毛利家的寄宿小孩,但是毛利小五郎不办案了,毛利兰又跟个拼命三郎一样,每天也不知道在忙啥,至于阿笠博士,还是算了,他们家隔几天就发生爆炸。
最后这孩子就砸他们手里了。
这孩子有时候还挺神,借着这孩子的眼睛,他有时候还捕捉过安室透的身影。
算了,养吧!
在安室透离开的第三年,黑衣组织被消灭了。
怎么说呢,挺顺利的。
顺利的不太真实。
但是就是没了。
他们养的这个‘江户川柯南’倒是挺失望的,因为没从黑衣组织的实验室里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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