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6,30 诺,今天终于再次听到你的声音了,真不知该怎样去描述我现在内心的感受。
兴奋,幸福,喜悦,不,这些词语都少了些什么。
你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到底我该如何表达,你能明白我吗?
“喂,亲爱的,是我。”我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不断翻腾着的波涛。
“你今天能打电话了。”你的声音却是那么平静。
“嗯,问别人借的,就能打很短的时间。”
“哦”
“你现在在外面好吗?”
“嗯,挺好的。”
“嗯,你在外面好好的,等我出去。”
“嗯”
“亲爱的,你的确切地址是多少啊,我想给你写信,你给我写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家现在搬家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地址,我给你写了,应该快到了吧。”
“哦,亲爱的,别人要电话了,以后再说吧”
“嗯。”
“亲爱的,你在外面好好的啊,等我出去。”
“嗯”。
“挂了啊。”
“嗯”。
就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你那软软的声音便已如春回大地般将我寒冷受伤的心灵融化,使我孤寂的灵魂有了可以依靠的支点。
但我却又开始痛恨我自己的嘴笨,想要对你说的思念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每个人在每个时期都需要一个可以支撑的信念,现在你便是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对你的爱支撑着我,现在以致永恒,永恒的爱,永恒的信念,亲爱的,谢谢你。
2011,7.5
我踩着时间的肩膀,
把黑夜坐成天亮,
为迷失的思念寻找方向,
沿途的风景都把心事开放,
我看见一只蝴蝶在诗经里吟唱,
她的方言听起来很嘹亮,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蝴蝶来自几千年前的老庄,
她们蓄积了几个世纪的力量,
来为我的爱情导航,
夜未央,
我却困在夜中央,
把梦遥寄给我心爱的姑娘,
现实之外,全是梦乡,
清醒与昏醉之间,
是我热切的目光,
年复一年,
与你遥遥相望,
夜未伤,情已殇,
从南宋回溯到盛唐,
把岁月坐断肝肠,
只因你,
渐渐消瘦的模样。
“枫弟,你真是个痴情种。”夏若曦在QQ里说道。
“或许,曾经是。”陈枫苦笑着回道。
“现在不是了吗?”她又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还没有爱上一个人。”
“你当时还听不出她已经要离开你了吗?”
“一个等待爱情的傻子脑袋全是浆糊做的。”
“那现在呢?”
“现在是水。”
“为什么是水?”
“有风起浪,无风自平。”
“会因为我而起浪吗?”
“至少现在有些涟漪。”
“呵呵,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看你的微博,你的文字让我想起那时的自己。”
“痛和伤吗。”
“不全是,还有一丝对爱情的幻想。”
“爱情是可笑的吗?”
“爱情让人哭笑不得。”
“若曦,假如我们有一天会见面你觉得好还是不好。”
“都不重要,你是你,我还是我。”
“我最近想出门一趟,可以去看看你吗?”
“我在上海浦东,你如果顺路的话就来。”
“那不算远。”
“我的手机号码是187……。”
“若曦姐,我觉得你和我父亲有些像。”
“哪里像?”
“神级的人。”
“……”。
陈枫觉得是时候出门一趟了,该结束的总要结束,该开始的应要开始了。
“爸,妈,我想出门几天。”晚饭的时候,陈枫向父母说想出门。
“嗯,去吧。”父亲淡淡的说道。
“是啊,出去多玩几天再回来,你在家待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怕你闷坏了。”母亲赶紧开口说道。
“呵呵,妈,哪有,在家这段时间是我十七岁以后最轻松快乐的日子了,哪里会闷。”陈枫呵呵笑着开心的说道。
“什么时候走?”母亲问道。
“就明天吧。”
“嗯,去吧。”
上海火车站西站,陈枫下了火车站在月台上。眼前是那么熟悉的陌生人群,熙熙攘攘的人流,疾走的,缓行的,他忽然觉得这些都变的有些亲切,不论谁是过客,谁是归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宿命的追寻。
身后的火车又缓缓开动了,他忽然想起了田梦儿,那个可爱又精灵的女孩子:
“整节车厢里只有你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像长在座位上的一截木头,嘻嘻。”
“陈枫,你好,我叫田梦儿,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交个朋友吧。”
“……”
半年过去了,她如今在何方,她应该早已经忘了自己了吧,想到她敲打着车窗问自己要联系方式时焦急的模样,陈枫竟又鬼使神差的缓缓回头看了一眼,可里面的人,却早已不再。
他笑着摇了摇头,融入到人群中去了。
出了车站,站在偌大的广场中,陈枫拨了夏若曦的电话:“喂,若曦姐,我到了。”
“好,等我一会,马上就到。”电话那头传来夏若曦充满磁性的声音。
这是陈枫第一次给夏若曦打电话,告诉她自己要来时也是一直信息联系,夏若曦也从没主动给陈枫打过电话。
“我在出站的左手边第一个站牌下面等你,深蓝色牛仔裤,格子忖衫的是我。”
“嗯,好的,我知道了。”夏若曦挂断了电话。
约二十分钟之后,正在看着路上往来行人的陈枫注意到一辆红色宝马Z4的跑车缓缓的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一个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的探出头来问道:“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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